【all邪】梦中身1-4

灰离灰离
1 min read

1

“没有别的办法了,”我看向闷油瓶,他垂着眼,一向白得不得了的脸隐隐泛着不正常的红色,麒麟纹身烫在身上,几乎飞跃而出,我把手隔着裤子轻轻放在他的阴茎上,隔着布料已经能感受到那玩意的滚烫和巨大,我不由咽了口口水,道:“我来帮你。”

闷油瓶别开头,手搭在我的手上制止了我的动作,他的手温度很高,这样握着我的手腕还有点舒服,我不合时宜地想着。

局面这样僵持了一会,闷油瓶忽然问我: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。”

我愣了一下,没敢直视他的眼睛,涩声道:“小哥……我不想你有事。”

闷油瓶叹了口气,抬起搭在我手上的手,轻轻放在我的后脖颈上,烫得我哆嗦了一下,下一秒我意识到这个动作的暧昧,于是抬头,毫无防备地跟闷油瓶眼里的欲望对视。

那种生理上的,极度原始的欲望毫不遮掩的向我传递而来,把我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,我凑上去尝试吻住闷油瓶,他的唇区别于他的手温,比我想象中的凉,而且很软。

闷油瓶顿了一下,另一手托住我的脸,张开嘴舔我的嘴唇,而放在我脖子上的手上移到我的后脑勺,一下一下的摸着我的脑袋——摸狗似的。

我被他舔得也勾起了欲望,手解着他的裤腰带,他这次没有拒绝,我的手一路往下探,摸到了闷油瓶的阴茎,好家伙,已经完全硬了,很大个地杵在那里,让我有些心慌。

闷油瓶撬开了我的牙齿,舌头探入我的口腔,我一边回应闷油瓶,一边把手掌包上去握着他的鸡巴,他一只手放下来,握住了我的手腕,火似的温度顺着我的胳膊上移。

他的嘴离开时,涎液还连在我的嘴上,拉出细长的银丝,好色情,闷油瓶再次问我:“你真的想好了么。”

我的思绪不受控制的回到三天前——

那时我刚醒,脑袋中混沌的感觉还没消失,只是身上的疼痛完全不见了,睁眼的时候,淡淡的篝火光染着整个空腔,连石壁上都带着温暖的橘色,闷油瓶坐在篝火旁边,身体靠在岩壁上,见我醒来,一直黏在天花板上的眼神转向我。

我浑浑噩噩地坐起身,记忆最后断带在瞎子在瑶池边上救下了被虺蛇干飞的我,背着我往回走,看了眼四周没看到别人,于是问道:“瞎子他们呢?”

闷油瓶奇怪地看了眼我,道:“还没联系,你需要的话,现在联系。”

我点了点头,不经意地往边上一扫,熟悉的小石门映入我的眼帘,我一愣,心说我怎么昏了这么久,已经走到这里了不成?

“我昏了多久?”

闷油瓶直起身,反问道:“昏?”

我纳闷道:“我没有昏迷么?你们……走这么快?”

他似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,几步走过来,探了探我的额头,道:“你刚睡两个小时。”

什么叫刚睡两个小时,我难道又被天授了?我低头想要看手表,一低头就愣住了,我身上穿的衣服,正是被我做成燃烧弹的那件——早就化为灰烬了。

我察觉到事情的诡异,动了动左胳膊,活动度毫无问题,但我的左胳膊已经在跟虺蛇搏斗的时候伤得没知觉了,这是什么情况!

我不留痕迹地往后默默退了退,环视着周围,看着熟悉的小石门和上面刻着的文字,非常确信这就是我和闷油瓶刚进到陨玉时停留过的那个空腔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我心说难不成那之后的全都是我的梦?我其实只是睡了一觉。

这怎么可能!我想起那条巨大的虺蛇和那场漫长的幻境,时间的流逝让我对现在的场景几乎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,还能想起这里是那个空腔还是老子那十年经历了无数场幻境换来的。

闷油瓶见我一直不说话,估摸着有点担心我,于是凑过来帮我检查,我不知为何下意识地躲开了,闷油瓶愣了一下,也没强求,坐回原来的位置。

我现在真的是有点摸不清情况,对眼前的闷油瓶有着下意识的警惕,于是试探地问道:“要不要联系一下小花他们。”

闷油瓶点了点头,我拿出口袋里的卫星电话开始调频,然后发现,又出现了失真的信号音,仔细听,是我熟悉的罗曾经,我心说霍仙姑您真是辛苦了,一路念叨到现在。

我不死心,又调了好几次,确认到是真的联系不上他们,于是看了眼闷油瓶,意思是现在怎么办?

闷油瓶对着洞壁敲了敲,我才想起来,哦!可以通过这个来联系来着。

于是期待地看着闷油瓶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
闷油瓶盯着洞壁半晌,摇了摇头道:“没回应。”

怎么会这样?我看向闷油瓶,又看了眼黢黑的洞口,如果是那十年的我,现在一定会立马前进,那时的我对于把控主控权有着很强大的执念。

但是在雨村的那几年,把我磨得很平静,或者说干脆丧失了斗志,但是我刚刚经历完和那条虺蛇的战斗,可以说状态最接近那十年了,于是我提出直接出发,闷油瓶没有拒绝,起身默默开始收拾装备。

这绝对是闷油瓶没错,我心道,难道之前的经历真的是我在做梦?那也太诡异了。

更诡异的事情在后面。

我们不管怎么走,最终都会回到这个空腔,在我们第五次回到空腔的时候,闷油瓶淡淡道:“我们出不去了。”

我一愣,没有想到这样的话会从闷油瓶嘴里说出来。如果没有经历那个暂被我归为梦的经历,我或许会就此认栽,毕竟在出发前闷油瓶就说过类似所有人都活不了这种话。

但至少在那个梦里,我们走出了陨玉,走到了坛城,我甚至击败了那条虺蛇,我不相信我们会断在这里。

然而闷油瓶淡淡地看着我,然后垂下眼睛,道:“我的身体状况,已经走不出去了。”

他靠着岩壁,篝火的光很暗,他的面容在这样的情况下模糊不清,我突然觉得这个画面非常熟悉,我一下愣住了,就要上前:“小哥!你怎么了!你……”

“别过来!”闷油瓶喝道:“我不能跟你一起。”

我这个时候注意到他的脸似乎很红,闷油瓶继续道:“你可能没注意,从三个小时前,空气里就不对劲。”他顿了顿,“空气里成分不对,一直在干扰我的神智。”

“你从现在开始,和我保持好距离,我不想做出伤害你的事。”

如果是十多年前的我估计就被闷油瓶唬住了,但现在的我只是走过去,闷油瓶觉察到我的靠近,就要起身,我道:“小哥,已经这么多年了,你的事情还是与我无关么?”

闷油瓶听到这话就停住了,他默默坐在原地,默许着我的靠近。

我检查了一下闷油瓶的身体,发现他的体温高得吓人,尤其是,他勃起了。

我就愣住了,意识到闷油瓶说的是什么意思,难不成这洞壁里还真镶着西班牙大苍蝇,那为什么我没事?

闷油瓶轻声道:“我一直能闻到你的气味,而且,”他看了眼我,没继续说下去,但我明白他的意思,我心凉了半截,苦笑道,这是什么情况,哥们我难不成是个行走的春药?

闷油瓶没再说话。

2

我回过神来,心里很酸涩,在那个也许是梦的经历里,我想明白了很多事,当然想明白是一回事,不愿意去面对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
但是现实情况容不得我不去面对了,堂堂张家族长,最后的结局总不能是吸了春药被憋死吧?我看了眼闷油瓶,没说话,而是用实际行动回答他的问题,低头就要去含他的鸡巴。

然而却被闷油瓶拎着脖子提溜起来,对上他无奈的眼神,他说:“脏。”然后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,用他的手握着我的手去撸他的阴茎。

闷油瓶那玩意特别大,我之前不是没见过,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勃起的样子,非要让我形容,特别像法棍面包,这么一想,我突然觉得很饿。

然而手握住闷油瓶鸡巴的时候,我终于意识到我们现在在干什么,这些年跟闷油瓶处得跟家人一样,尤其一想到闷大爷的年龄,我突然有种在乱伦的愧疚感。

闷油瓶握着我的手,他的手和他的鸡巴都很烫,存在感高得吓人,我借着篝火的光看了眼他的性器,马眼已经微微张开,有液体往外流,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,那口居然一张一翕,流了更多液体出来,顺着柱身流下,我吓得移开目光,不敢再看。

但我闲不住,又偷偷去看闷油瓶,没想到闷油瓶居然在看我,被抓包之后我有种诡异的尴尬感,于是只好把注意力都转移到闷油瓶的性器上,希望能早点帮他弄出来。

闷油瓶看出了我的心思,握着我的手加快了速度,他的前列腺液流到我的指缝处,反而起了润滑作用,我示意闷油瓶把手拿来,双手握着他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。

闷油瓶吸了口气,看起来似乎是爽到了,我更卖力地撸了起来,直到手都酸了闷油瓶还是没有卸货的意思。我看了眼闷油瓶,他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,龟头在我虎口处狠狠地撞了几下,就射了出来。

大量的精液涌出来,我松了口气,手忙脚乱的去接,没想到闷油瓶似乎没有不应期似的,刚射完精液的鸡巴仍然坚挺地立在那里。

闷油瓶看着我,我再次跟他的欲望对视。

他说:“转过去。”

闷油瓶的手指沾着精液插进我的后穴,我一边在想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,一边觉得愧对张家的列祖列宗,估计张家人也没想到双指探洞能有这个用法吧。

闷油瓶不愧是盗墓的老手,他的动作很仔细,一寸一寸摸过我的肠壁,我紧张得要命,后面不自觉地绞着闷油瓶的手指,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,道:“放松,别夹。”

这样命令式的语气让我双腿一软,后面反而绞得更厉害了,闷油瓶也感受到了,啧了一声,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,要说三根手指跟两根其实没什么区别,唯一增加的只有我的羞耻度。

闷油瓶探壁的手突然一停,对着一处地方就按了下去,一瞬间我脑袋中没有任何想法,几乎是空白了一瞬,然后控制不住的呻吟就从我嘴里冒出来。

闷油瓶一顿,手指居然在那里揉按起来,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,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前爬,想要远离闷油瓶,但闷油瓶没给我这个机会,握着我的腰就给我拦回来,我只好求饶:“小哥……别按那里……”

闷油瓶问道:“哪里?”手指又按了一下问道:“这里么?”然后转了一圈又按回来,“还是这里?”我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,只一味地不知廉耻地呻吟着,我都不敢信这么黏腻的声音竟然是从我嘴里传出来的。

闷油瓶顿了顿,道:“吴邪,是这里么?”说着三根手指一起按了下去。

他一贯冷淡的声音竟然带了很弱很弱的笑意,我直接射了出来。

而闷油瓶用手接住了我的精液,抹在了他的鸡巴上。

3

难以形容那玩意进到我身体里面是什么感受,总之我一点都不觉得爽,有很强烈的异物感,但闷油瓶显然很舒服,我听到他很轻微的吸气声,感受到他握着我腰的手都加大了力道。

他又硬又烫的鸡巴慢慢碾过我的肠道,一阵一阵涩麻的感觉传来,我伸手摸了摸我们的交合处,感觉后穴绷得很紧,闷油瓶察觉到我的动作,轻声道:“放松。”

我心道这怎么放松,闷油瓶的手就握住了我的鸡巴,开始撸动起来。

要么说张家人的手就是不一样,我爽得头皮发麻,不由叫了出来:“小哥……”闷油瓶听到我的声音,也开始动了起来。

他一开始的速度很慢,我能感觉几乎每一下他的鸡巴都是碾平了我的褶皱,跟我死死地贴在一起,这么来回几下之后,似乎感受到我的肠壁没那么紧张,他的速度就快了起来。

他前面的确忍得很难受,闷油瓶每一下都要全进全出,我听到他很压抑的低喘声,特别性感,磨得我后面要烧起来,我回头看了一眼闷油瓶,淡淡的篝火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色轮廓,整个人半边承光,半边隐于黑暗,我内心震了一下。

我第一次意识到,我是真的再跟闷油瓶做爱。

如果我们真的走不出去了,我心想,那倒也不亏,但如果我们还有活着出去的机会,我以后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闷油瓶。

我这算不算,趁人之危?

闷油瓶没给我继续想下去的机会,他俯身下来,我看见墨色的麒麟几乎占据了他半边的身子,像以前千次万次救我的时候,那样的张扬飞舞,几乎要跳出他的身体。

我对上他的眼睛,意识到他要亲我。

过去的很多年,身边的很多人都问过我一个问题,吴邪,你为什么不结婚?

我会说:“我这样的人,还是不要去拖累别人的好。”

我这样的人,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?我当时想,心里放了一座雪山的人,这辈子都不会停止攀登雪山的旅程。

当然那时,我并没有想过让这座雪山为我停留,对我而言追逐和攀登只是一种本能,我没有去细想它们背后所带来的意义。

直到这次经历,我想起在那个暂时被称之为梦的经历里,在那个坎祭的祭台上,看着闷油瓶转身离去的背影,我无法做到心如止水。

那种不被世俗所容纳的情感,我所一直逃避的东西,终究被放在了明面上,我意识到,我得去面对。

闷油瓶吻得很凶,下面也不歇着,每一下都撞得很深,囊袋撞击在我屁股上传来很响亮的声音。我听到清脆的啪啪声响在耳畔,觉得耳朵躁得慌。

我的呻吟声被闷油瓶堵在嘴里,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才放开我,眼神从我的嘴唇移到我的脖子上。

我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,那道陈年老疤居然痛了起来,密密地蚀着我的心。

闷油瓶俯身含住那道疤,很用力地操着我,似乎在发泄着什么,但我无暇去想了,因我被他操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凭着本能大声地尖叫,感觉眼前一阵一阵冒着白光,整个人要晕过去了。

一道冷飕飕的声音突然响起,刺到我的脊骨上,把我一下拉回现实,我转头,看到小花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了多久。

他说:“怎么不再叫大声点?”

小花很平静地看着我,我狼狈地跟他回视,然后看着小花一点一点向我靠近,闷油瓶没有停下动作,啪啪的声音响在我耳畔,我感觉我要晕过去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小花离我越来越近,直到我对上他漂亮的眼睛。

身体一个激灵,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精液一股一股往上冒,我射了,而小花单膝跪在我面前,用手接住了我的精液,有一部分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,顺着他的鼻尖往下滴。

闷油瓶握着我的腰,鸡巴连续蹭过好几次我的前列腺,两重刺激下我再也忍不住,后穴也达到高潮,肠壁剧烈的痉挛,闷油瓶则更猛烈的干着我,我感受到闷油瓶强硬地碾过绞着他鸡巴的不停收缩的嫩肉,完完全全插进了我的身体,射在了里面。

我紧咬着嘴唇,还是没忍住在小花面前叫了出来。

浓烈的羞耻迅速漫上我的心里,我鼻子一酸,眼泪就掉下来,被闷油瓶操出的汗液也顺着脸庞划过。

小花只是叹了口气,非常非常轻柔地吻住了我,我也是这时候才看见,洞口还站了一个人。

4.

小花一边吻我一边握着我的手往他身下探,我浑身一僵,要往后退,然而身后还有握着我的腰鸡把插在我后穴的闷油瓶,我只好头往后撤。

然而解雨臣这丫居然跟着我一下一下追吻,搞得情意缠绵的。

我别开脸,小花额头抵在我太阳穴上,滚烫的呼吸铺开在我皮肤顺着游走,他声音响在我耳旁,顺着进入我的耳朵,我想躲也躲不开:“吴邪,我好难受,”他顿了顿,声音带着蛊惑,“帮帮我,好不好?”

说话间,小花已经牵着我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,他下意识地往我手心顶了顶,龟头擦过我的虎口,这里还残存有闷油瓶的精液。

我斜着眼去看小花,发现他眼睛是闭着的,脸上泛起一片粉红色,眼睫还在颤动,那双好看的眉毛也皱着,我意识到他和闷油瓶陷入了一样的境地,然而这幅可怜的样子我一下就心软了,于是叹口气,咬咬牙心想,算了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,手握着小花的鸡把就开始给他撸动。

小花喘了口气,睁眼看我,说了声谢谢吴邪哥哥就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扣着我的后脑勺吻上来,他吻得很动情,让我心尖尖都颤了起来,小花的鼻子抵着我的脸,近距离下,我发现他闭着眼吻我的样子很专注,小花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算个很禁欲的人,这幅表情就有些勾人的意味了。

这时候屁股突然一凉,一直没有存在感的闷油瓶把他的阴茎从我后面撤出来,后穴一下空虚起来,我能感受到他刚刚射的精液被他带出来一部分,顺着我的穴口往下滴,我还没反应过来,闷油瓶已经迅速地又插了进来,这一下插得很深,我浑身一软,身后的闷油瓶握着我的腰狠狠地干了起来,我想回头去看他是什么情况,然而小花的手死死扣着我的头,嘴也堵着我的嘴,我的疑问和呻吟一起被堵在嘴里,变得支离破碎。

闷油瓶干得很猛,我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频率前后晃荡起来,因此牙齿和小花就磕磕碰碰,小花啧了一声,终于停止对我的攻势,眉毛冷冰冰地皱着,隔着我看了眼闷油瓶。

也许这一眼有挑衅的意味,闷油瓶操我操得更狠,这回没有小花的亲吻挡着,我不受控制地大声叫了起来,一边心想你们有什么恩恩怨怨能不能先放一边,这么折腾到我身上算什么回事!

然而对上小花垂下的眼,这幅受伤的表情,我竟然有种我才是那个罪人的负罪感,只好手更卖力地伺候解雨臣的鸡巴,这丫才对我缓了神色,凑上来顺着我的脸往下吻,吻到脖子的时候一顿,竟然轻轻咬下来,我嘶了一声,刚想问解雨臣你属狗的么,然而没有能力开口讲话了。

先前一直站在洞口的黑眼镜走到我跟前,边走边解着皮带,我心里涌上一股更不好的预感,眼见着黑眼镜勃起的布满青筋的性器直指我鼻尖,渗出的前列腺液甚至蹭到我的鼻子上,鼻子一阵湿润。

我咽了口口水,企图让他放过我,弱弱地叫了声:“师父……”

没想到黑眼镜一笑,用手摸了摸我的头,他一动,他的鸡巴就往我脸上蹭:“你被哑巴操得都红了,手里握着你发小的鸡巴,还边喘边叫我师父,你不觉得你这幅样子是在勾引我么。”

我一噎,随即恼怒和羞愧同时上头,别开头不想理他,他用手摸了摸我下巴,然后握着下巴把我脸掰正,这一下他的鸡巴就抵在我嘴上,沾着前列腺液往我嘴上抹,涂唇膏似的。

黑眼镜问:“生气啦?好吧,师父错了。”我讶异这丫竟然在认错的同时,他又不要脸地开口:“气消了能不能帮帮师父,嗯?”说着鸡巴又在我嘴上蹭了蹭,男性特有的浓郁的味道直冲我的鼻子,激得我下面又硬了起来。

黑眼镜道:“哦……看来是愿意。”

我懒得理他,只好张嘴去舔他的鸡巴,黑眼镜舒服地喘出声,声音低哑,一时听的我有些耳热。

闷油瓶估计被一个又一个不速之客搞得有些不耐烦,鸡巴像捣蒜一样捣我,我心里骂了一声挨千刀的闷油瓶,这下晃得我舔不了了,只好用嘴包住黑眼镜的性器,然而闷油瓶操我的力把我往前推,我还没做好准备,就给黑眼镜来了个深喉,呛得我要窒息了。

闷油瓶又射在里面,小花看了眼我被憋得紫红的脸,对闷油瓶说:“该换人了,你这样要把他操坏。”

黑眼镜一直摸着我头的手捏着我的脖子往后撤,笑着拍了拍我的脸:“这么着急要吃师父的鸡巴?”

我脸上一红,没理他,他笑得更欢,那边闷油瓶和小花交换了位置,闷油瓶在我眼前半跪,沾满精液的阴茎晃得我眼疼,我咽了口口水,没勇气对上闷油瓶的视线。

黑眼镜和小花同时操我。

小花扶着我的腰慢慢把鸡巴放进去的时候,黑眼镜也捏着我的脸鸡巴把鸡巴塞进来,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在我嘴里炸开。

黑眼镜还一边评价:“嗯……你很贪吃啊。”

小花操我操得很精细,长长的鸡巴贴着肠壁走,要把每一处都开拓完,黑眼镜操我嘴操得就挺暴力,符合这两人的性格。

我当然没忘记一边的闷油瓶,主要是我实在不敢去想现在的一切意味着什么,我也没想到场面会变成现在这样,我要是闷油瓶,我现在都想气得转身走人。

然而黑眼镜迫使着我看向闷油瓶,他皱着眉头看着我边被小花摁着操边吞吐着黑眼镜的鸡巴,纹身烧到了脖子上,这样的刺激让我瞬间射了,然而前面射过好几次,这次射出来的稀稀拉拉,黑眼镜竟然把着我的手腕递给了闷油瓶,他道:“药性还没解,你继续帮哑巴。”

我一惊,闷油瓶都射了两次了药性还没解,这药得解到什么时候去?

然而黑眼镜没给我继续去想的机会,他拍了拍我的脸,道:“专心点。”

0
Subscribe to my newsletter

Read articles from 灰离 directly inside your inbox. Subscribe to the newsletter, and don't miss out.

Written by

灰离
灰离